好吧，死无对证，路霄只能深恨自己太小瞧现在的年轻人。
这小妞不愧是练刀的，下手那叫一个稳准狠，还没动静。甚至明明消灭了与路霄差不多数量的肉串，脸上却都没留下半点污渍，素面朝天的脸上还是那么白白嫩嫩的，嘴唇上连点油光都没有。
这让吃了一脸油的路霄很是惭愧。
就是这造假的手法实在是差的太多，多少也在自己那边留上几个啊……
路霄看看故作淡定的女孩，也没戳穿。这妹子看上去不像宋潇潇脸皮那么厚，招惹过头拔刀砍人就不好收场了。
拿着饭盒和一把竹签跑到垃圾桶前面，辨认了半天才找准他们各自的归宿，分别丢进两个桶里，又掏出块纸巾胡乱擦了擦嘴，这才原路返回。
至于林依，她看上去就用不上这玩意，甚至连“传送门”都准备好了。
“我们出发吧，先去买些基础技能。”
路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，索性就任由摆弄，跟在林依身后就踏进了“传送门”中。
…………
他口中的“传送门”，其实有一个统称——链接，空间链接。
一百多年前，空间链接刚刚出现，人类还对这种东西一无所知。他们只是知道一夜之间世界上开始频繁出现灵异事件，很多人消失一段时间后又再次出现，并声称自己经历了一段奇怪的“梦境”。
然而在了一个人头攒动的巨大商场之中，午夜两点，仍旧人流不绝。
没错，这处空间像极了一处商业综合体，只是看那规模，要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商场都大上不知道多少倍。
透过巨大的天井，向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地面，向上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天空，整个空间至少百层以上，至于横向的面积，就只能用一眼望不到边来形容。
为了能容纳眼前这么多人，这处空间的所有者也是很拼了。
“你想多了，这种公用轮回空间每个城市都有一个，所有权和管理权归国家所有，日常维护和治安管理也是一样。不然你以为谁有能力开辟这么大的私人空间，进来一次还不需要交费？现在可是市场经济时代，小同学。”
“那这些店呢？都是国家的？”
“店当然不是，除了一部分基础民生分类的门店和银行，其他都是私人产业，他们要交一些象征性的租金……类似物业费管理费那种。当然这样也会很麻烦，其中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店面太多，很多店根本没人光顾就只是空间浪费，虽然没什么成本，但也是虚耗。所以那些做直播视频的才这么火爆，毕竟有这么多广告商养着，想不赚钱都难……”
路霄：
土包子听的都傻了，没想到这里面学问还不少。
他这边拼命补课，也是很无奈的。林依这姑娘也不知道是天生不爱说话，还是刚刚撸串的事情造成了挥之不去的小尴尬，总之这一路走过来就是行色匆匆的走路，无论路霄怎么挑起话头，也是说上两句就陷入冷场、社交cd状态。
一个丢人堆里找不出来的大男孩、一个走到哪都吸引眼球的精致女孩，这样的组合走在繁华的商业街上，自然是及其吸引眼球的。
尤其是后半夜两点这种情侣大规模出没的时间点。
路霄被无数怨念的眼神看的有点儿发毛，只能找镜子这个话痨聊天以转移注意力。
说好的修行呢？难道就是逛街？一会儿是不是还要看电影啊？
哎？
这么一想，这还真像是场约会啊？反正就老老实实跟着走呗，去哪不知道，要干什么不知道，就是跟着走就好了……
好在路霄的纠结并没持续太久，走了两分钟，两人就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店面前。
新华书局。
熟悉又陌生的名字。
“来吧。”林依见路霄傻乎乎地看着牌匾，轻声说了句，先一步走向书店大门。
自动门打开，两人走进大厅，仍旧是那个熟悉的布局，注视入口处没了那堆惹人厌烦却卵用没有的“成功学”、“经济学”书籍，取而代之的是几个不认识的人的自传和修炼技巧。
看样子，应该是觉醒者中的知名人士。
路霄一路跟着林依来到一个顾客最多的区域，里面的有五六个人，不时拿起一本书看看，挑挑拣拣，看样子颇为踌躇。
“你的情况比较特殊，我觉得可以优先强化优势项目，喏——”
林依说完，就挑了一本书递过来，路霄低头一看，封面上用公正的楷书写着：
路霄：“￣)ゞ
信息量太大，他现在已经徘徊在宕机的边缘了。